书信集锦第六十七封

恭敬顶礼师尊：

顶礼佛，顶礼法，顶礼僧。

试答上师提问：一，无梦无想时，主人公在什么处？ 答：主人公是什么干屎橛！【休得胡言！还是好好和李某某商量商量吧。】二， 利害得失之际能不为境转，主人公朗然现前吗？答：此际能不为境转， 但须返照。“境由能境，能由境能”，主人公朗然现前之际，无利、无害、无境、无能，转与不转俱是剩语。夜梦中能作得主吗？答：人生尚且如梦，且寻人生大梦之主在何处？无主何来人生大梦；寻着便非！ 况夜梦乎？！【如此称作悟道，阎罗老子未放过你在！】三，德山托钵公案。师父不及徒弟吗？答：“末后句”之际，何来师徒相对？更不用谈及与不及！什么是末后句？ 答：末后句者，排除一切相对，真入不二法门之际。师父如此启开弟子心扉时，所说、所作、所示，便是末后句。【未许你会在！】 “密启其意”启的是什么意？ 答：弟子曾说：“祖师西来，意却不曾西来，意在自心。往何处觅祖师西来意？”密启其意，启的便是这个“祖师西来意”。【驴前马后汉！】为什么不明启而密启？简答：因为密在汝边。葛藤答：首先，无法明启，到此际“言语道断，心行处灭。”其次，明启不利于保任，于行者自己易引起错会，易引发大我慢（未得谓得，未证谓证）。再次，既启，便明。密而不言不示，如何启？若密而不启，过在师父；若启而未明，过在弟子（根钝不堪承受）。又，五祖传六祖衣钵，令其南遁，以免遭害，此亦密启也。【末后句未梦见在！】【梦呓连篇！】【你遭一回寒热打，方知你未曾梦见佛法！】【说得一二句相似语即以为悟道，真所谓万世系驴橛者也！】

弟子志明顶礼
1993 年 2 月 2 日

【永寿童子】印证之后如何？哈哈，这一组信直教千万人迷惑煞也！
【LVM】象我在信中所答的这些话，现在的年轻人几乎人人说得。你知道我听到这类话是什么样的心态么？看看老人的答语就明白了。 ^o^
【永寿童子】我猜祖师提问，意在使学人证悟更加深广，不在于学生如何回答。看看老人三个问题之所函摄，学人在此境界，无论如何答话，都只有遭棒喝的份了。而老人的提问，正是开示；学人之回答，正是参究。又不无其功。
【LVM】“无论如何答话？”这可不一定。这三问的回答多着呢：
一，无梦无想时，主人公在什么处？答：我不自瞒。（这是缓和的）老老大大，竟作这个话语！（这是激烈的）
二，利害得失之际能不为境转，主人公朗然现前吗？答：不入这保社。（这是缓和的）还是倒却门前刹杆好！（这是激烈的）
三，德山托钵公案。师父不及徒弟吗？答：明师出高徒。（这是缓和的）我不及你！（这是激烈的）